卫灵公向孔子问军队阵列的事情。孔子回答说：“礼仪方面的事情，我曾听到过；军旅方面的事情，我没有学过。”第二天孔子就离开了卫国。

15.2　在陈绝粮，从者病，莫能兴(1)。子路愠见曰：“君子亦有穷乎？”子曰：“君子固穷(2)，小人穷斯滥矣(3)。”

(1)兴：起来。

(2)固：固有。一说固守。今从前说。

(3)滥：指没有操守，为所欲为。

孔子在陈国断绝了粮食，随从的人都病倒了，不能起来。子路恼怒地来见孔子，说：“君子也有这样的困窘吗？”孔子说：“君子固有困窘的时候，而小人在困窘的时候便胡作非为了。”

15.3　子曰：“赐也，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？”对曰：“然，非与？”曰：“非也，予一以贯之。”

孔子说：“赐啊，你以为我是学得很多又都能记住的吗？”子贡回答：“是呀，难道不是这样吗？”孔子说：“不是，我是有一个基本道理贯串在所学之中。”

15.4　子曰：“由！知德者鲜矣。”